,正坐在不远处的半人高围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在太阳下眯眼看她:“过来。”
“你怎么不过来。”金鲤真翻了个白眼,重新倒了回去。
“你看不看夜光课本了?”
两分钟后,金鲤真站到了谢意琛面前。
她不客气地扯走少年嘴里的香烟,一脚踩灭:“还想和我看夜光课本就把烟戒了。”
谢意琛冷笑:“张逸昀抽烟还不是一样睡你。”
“你们的身体素质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谢意琛跳下围墙,将她抵在墙上:“要我现在证明自己的能力吗?”
金鲤真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表演成人秀的兴趣,这和在公共卫生间隔间里啪啪不一样,更高的第三教学楼就在数百米外,只要站在八楼以上的楼层窗户边就能看到这里的天台。
谢意琛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轻轻摩挲着少女校服下的纤细腰身,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金鲤真不置可否地笑着。
“炮友?”谢意琛看着金鲤真,眼里有试探。
“太难听了。”金鲤真明知道他想要听什么回答,偏偏说:“为什么不叫有情人?”
谢意琛在她腰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