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啊,我怎么敢——”张春欲哭无泪:“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在这里工作的三教九流都有,我一时记岔了。”
“你现在记起了?”金鲤真慢慢地说:“小春春,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他的确还未成年,我们让他在这里工作也是有原因的。他家里欠了金乌会一大笔钱,没钱还啊——”张春说:“三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难道还能把他绑架了卖肾还款不成?但是这个借款不收回来也不成,所以我们就给他提供了一个工作机会,他每天晚上的九点以后都会来这里帮忙,赚的钱就还给金乌会。”
“做什么工作?”金鲤真问。
“哎哟,三小姐,我们不会逼他做犯法的事的——其他服务员做什么他也就做什么,也就是给客人点单之类的小事。”
“也包括被客人搓油水?”
金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给一桌中年女人点单,面带微笑、巍然不动地无视其中一个胖女人咸猪手的谢意琛。
张春干笑了两声:“我们可没逼他……这小子脸长得好,酒水的提成每次都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付出多少就赚多少钱,这不是很公平么。”
金鲤真不置可否,开始吃起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