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鲤真说。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金家大房的独立书房里,金语兰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

    “这段日子系我们太出头了,老爷子想打压我们,白白便宜三房。”金立茂脸色阴沉地说。

    “有什么需要阿妹帮忙的地方直接开口,我们大房的荣辱全系你一人身上喇。”金语兰说。

    “三弟白捡一个大便宜,每天尾巴都快翘上天。”金立茂冷笑一声:“金鲤真系今日走?”

    “系呀。”金语兰讽刺地笑了笑:“从卧室一直哭到大门嚟,说每晚做梦都被贞荷贞雪打,唔敢留下来喇。两父女抱头痛哭,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嚟,好似一生嘅最后一面。”

    “老爷子应该也知了。”金立茂说。

    “那个三弟,废柴一个,二哥会拉拢他真系一招烂棋。”

    “蠢。”金立茂冷笑:“这个家里姓金的男人,就没有人系废柴。”

    因为金鲤真而掀起波澜的莲界金家再次沉寂了下来,水面下进行着怎样的暗流碰撞,没人知道。

    下午六点,载着金鲤真的飞机抵达了上京机场,金鲤真一走到机场大厅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江璟深,她脚步一顿,立即朝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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