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稷——你也叮嘱侄女两句呀。”卞敏漫不经心地撕着吐司片,忽然把话题仍到了金立稷那里,正在喝咖啡的金立稷差点被呛到,翻了个白眼出来:“我能说什么——”
“好话都被菩萨说了,你当然找不到话可说了。”卞敏隔空diss了金二爷,被diss的人和听到diss的人却依然神色如常,似乎卞敏的火药四射早已成为金家日常。
金立英还想关心一下金鲤真早餐合不合胃口,就见她已经空盘,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金立英不禁微笑:“阿禾——”
“金家的餐桌上,从来没有人吃过第二盘食物。”忽然,坐在金立续旁边的大房那里传出一声冷冰冰的声音,刚刚站出一步的女仆长又默默停下了脚步。
“我认为只要作为金家的人,就应该学习节制这个词的含义——”背脊挺直,坐得端端正正的金立茂头也不抬地对金立英说:“你说对吗,二弟?”
金立英愣了愣,然后微微一笑:“是这样的。”
金立茂的刀叉切断盘里带着红色的牛排,叉子准确果断地插到了方方正正的牛肉里,一缕血色从肉里渗了出来,他依然没有抬头,甚至没有点名道姓,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