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锁起来的大门前。

    “叫我做什么?你有本事骚开这扇门啊?今天部员们都去市里参加比赛了,我看谁还能过来救你!”

    “如果我有你那么厚的脸皮,那我就会用脸撞开这扇门!”金鲤真不甘示弱地冷笑。

    “谁有你厚脸皮?刚转来没两天就知道勾男人了,谁知道你在加州的时候睡了多少男人?”田宜丽在门外抱臂讽刺。

    “有些人就是脱光了躺下来别人也只会绕路走呢——”

    “你就是一个小**!你真以为他们都是喜欢你吗?!他们都是玩玩而已!”

    “别人我不知道——”金鲤真凑到门缝前,充满恶意地说:“至少我们部长就很喜欢我呢!喜欢到三秒钟都坚持不下来,还没插进来就——”

    “你!金鲤真!你——”

    门外田宜丽的声音像是脑梗发作了一样,金鲤真都能想象出她颅内充血的模样,别人不痛快了,金鲤真就痛快了——

    “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好了?傻蛋,做梦去吧!明天我一样让你的符康部长下不了床!”金鲤真呸了一声,趾高气扬地转身往馆内走去。

    田宜丽在外面气得跳脚,她甚至都快压抑不住打开铁链冲进去把金鲤真那个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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