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愤怒。如果是江璟深在这里,多次受害的他一眼就能心惊胆战地看出,这是金鲤真“发功”的前兆,接下来,不论她要做什么,绝对让人猜不到,绝对让人崩溃。
“可是……你爸爸只给了乘公交的钱。”王婆尴尬地说。
一辆印着日华唯爱医院广告车贴的公交车缓缓进站,停到了金鲤真面前。
“王婆婆,这间医院怎么样啊?”金鲤真看着公交车身。
“挺好的,就是很贵,普通人看不起的。”王婆说:“你爸爸说让我带你去上京人民医院,公立的,价格不贵,就是排队的人有点多。”
“你把这个电话记下来。”金鲤真说。
王婆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朴素的农村人依然掏出手机记下了车身上的电话。
“记下了吗?”金鲤真问。
“记下了,小姐。”王婆说。
王婆话音未落,金鲤真就忽然大叫一声,捂着心口摇摇晃晃几步,在公交站牌的阴影下倒了下来。
“王婆婆!我的心好痛!”金鲤真痛苦地喊道:“快拨刚刚的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来接我,快——”
痛啊!心怎么不痛!
什么她家超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