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外等她,见她出来,迎了上来:“怎么样?”
“她一定被吓坏了,可怜的孩子,说的都是胡话。”女警摇了摇头:“那边呢?”
“也是吓坏了,一句话都不肯说。”同事手里夹着点燃的香烟,眯眼望向另一个方向紧闭的房门:“还有什么可调查的呢?一切都如此的清晰。”
“我总觉得男死者身上同时出现的枪伤和刀伤有些蹊跷。”女警一脸凝重。
“有什么蹊跷的?一个刚刚吸了毒的女人见割喉没有立即致死就接着补了枪,合情合理——”同事拍了拍女警的肩膀,不以为意地说:“比十二岁的男孩或者十岁的女孩杀了两个好手好脚的成年人要合情合理得多。”
一个小时后,女警拿来了金鲤真要的油炸汉堡。
“我什么时候才能走?”金鲤真接过油炸汉堡,瞄了眼墙上的时钟。
下午七点二十五分。
她已经在这个全封闭的小房间里呆了两个小时,她不担心那个海胆会不会在警察问询中说错话,经过下午这件事后,她已经明白了,海胆贼精,压根不需要她的担心。
她只想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被送回那个卧虎藏龙的疗养院?
又一个小时后,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