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东西我收下了,只是这银子,你拿回去吧,”他又将钱袋推了回去,百感交集道,“早年我只顾读书,倒是疏忽了你们,本就愧疚,如今好容易松快些,正该弥补的。”
见胭脂还要坚持,他一抬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孩子,你在外头的事上精明,对官场却未必透彻。为父此去,便是要啃硬骨头,打从一开始便没存了花银子打点的心,不然也不会抢在众人前头去赴任了。若要拼财力,天下多少达官显贵的后代,便是将咱们爷仨敲骨吸髓,也未必及得上人家一毫!既然比不上,索性直接不要比。且圣人肯派我前去,也是看中了我之决绝,这便是一场硬仗,拼的便是骨头。我虽是一介读书人,好歹这骨头还算硬气,便豁出去试一试……”
也好,与你们搏个前程。
他的一双儿女这样能干,自己如何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辈子这般蹉跎?
那赵恒瞧着倒是不错,徐大人对他也赞誉有加,可人心隔肚皮,好官好汉未必会是个好夫婿。他又有功夫,又有兄弟伙计的,万一日后变了心,女儿岂不是平白受欺负?
虽说女儿如今赚了银钱,可到底不保险,且日后若是果然嫁了人,终究得有个硬气的娘家撑腰,不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