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便要上任去了。”
这一去何止千里?光是来回赶路只怕就得三四个月,且江志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往回调,往后亲人之间见面谈何容易?
胭脂就忍不住掉了泪,却不好开口说挽留的话。
她虽然身为女子,可也读过书,知道些道理。父亲这是给朝廷做官去,圣意难违,哪里能随心所欲?只怕眼下停在这里,也是费尽周折才争取过来的。自己若再哭哭啼啼,行那小女儿态,只怕叫他越发放心不下了。
想到这里,她当即朝江志行了个大礼,“父亲安心上任去吧,到了之后千万托人捎个信儿回来,也好叫我们放心。我与弟弟在此间一切安好,父亲不必挂怀,万事还以国计民情为重,莫要叫朝廷失望才好。”
江志此行本只是打算看看孩子,断然没想到竟会从女儿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登时既难受又骄傲,两眼泪汪汪的,只是说不出话来。
胭虎咬了咬牙,也跟着磕了个头,虽依旧不看他,然心中也颇难受。
跟着送出来的徐峰等人难免被感染,也是十分唏嘘。
赵恒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主动请命道:“我送江大人出城吧。”
江志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会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