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
胡九娘抓着她的手道:“我知你的心,你最是个一视同仁的,可世道如此,你我也奈何不得。”
说着,她又颇为沧桑的叹了口气,“折腾了这么些年,我也累了,实在是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待着。且他便住在沂源府,往后你我来往也便利。”
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她统共也只胭脂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友人,自然不愿远离。
胭脂反手握住她的,憋了半天,“即便成了亲,你也千万莫要弃了生意。”
胡九娘失笑,“好,咱们自然是要继续做买卖的,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嫁他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胭脂有些窘迫的说,“并非我定要拉着你入伙,只是九娘,这世道艰险,人心易变,饶是他如今再如何对你掏心挖肺,你也千万留着点儿神。自己置一份产业,牢牢捏在手中,有点银钱傍身,任谁也不敢轻慢你。若是那人果然一辈子对你好,你手头宽裕,回头或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或是对那继女,自然也可拉拢扶持。若是他中途变心,你自己立得起来,便是说走也就走了,也不必看人眼色行事。”
胡九娘还没怎么记事儿的时候就被卖了,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关于银钱的概念,后来她一曲走红,可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