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稍后徐秋便正经拜师,亲自跪下磕头叫师父,又颤巍巍奉茶。
赵恒喝了茶,去取了一把短匕回赠,“这是我当年学武时,我师父给我的,如今我将它给了你,你要好生珍惜,日后勤修武艺、精研功课,惩善扬恶。若你来日长成家国栋梁,我自然以你为荣,却也不图你什么回报;可倘若你品行不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是有你父母求情,我也必要亲自惩戒,你可听清了?”
徐秋虽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可常年跟着徐知府耳濡目染的,也能大致听懂,当即重重点头,奶声奶气道:“知道了,师父。”
赵恒就笑了,“起来吧。”
胭脂就笑着对徐夫人道:“真不愧是夫人与大人亲自教导出来的,竟这样乖巧,您怎么还说他顽劣呢?”
徐夫人就摇头,“这话说得太早,别看他小,鬼精儿着呢,最会唬人!这是同你们不熟,你且瞧着吧,要不了几日,便要露出真面目了。你是不知道,我是没法子了的……”
让徐秋拜赵恒为师,乃是他们夫妻二人反复权衡的结果。
一来,徐秋确实给他们养的野了些,实在该有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管教一二。
二来,不管是赵恒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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