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露珠和手脂、面脂都没加香料,成本低很多,故而只卖七钱银子一瓶。即便这么着,也比寻常货色贵好些了。
张掌柜并不以为意,一边飞快的打算盘一边意味深长道:“姑娘才刚也瞧见了,这沂源府端的是藏龙卧虎,有钱人家多得是,他们身上裹得绫罗绸缎,嘴里吃的点心茶水,哪样不是成千上百的银子花?你若是卖的贱了,他们反而不屑一顾呢。左右你成本摆在这里,降价也有限,贫苦人家是买不起的,如今咱们只把价格高高的抬上来,与他们也没什么影响,且该赚的银子一分不少,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到底是积年的买卖人,这般道理心里门儿清。
胭脂听后备受鼓舞,也觉豁然开朗,“受教了。”
“江姑娘客气,”如今张掌柜的才是对她客气呢,“小店还仰仗姑娘哩!日后无事也只管过来坐坐,莫要生分了才好。”
稍后结了银子,四百瓶脂粉,一瓶一两半;五十瓶男人用的,一瓶七钱,统共是六百三十五两,胭脂可分得六成,便是三百八十一两。
张掌柜的给了三张一百两、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外加十一两散碎银子,还是用上等钱袋包好了,又嘱咐她小心藏好了。
哪怕来之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