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之人着实跟不大上。”
高夫人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说:“邹夫人这话有些意思,世事艰难,又何苦自贬?便是你见识浅薄些,邹大人不也没嫌弃么?当真是患难夫妻,情谊深厚。”
邹夫人的脸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她乃沂源府通判邹玉安之妻,早年十分贫寒,是她四处帮人浆洗衣物才勉强过活。后来邹玉安时来运转,得了上官青眼,这才一步步立了起来。
那邹玉安与高亭一文一武,同为从六品,因身家、经历十分不同,相互间便很有些互看不顺的意思,连带着她们二人每每见了也是明争暗斗、唇枪舌剑。
徐夫人只是淡然的笑,慢条斯理的吃了半盏茶,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你二人每每见了便要说话,感情这样好,当真叫人羡慕。”
高夫人和邹夫人闻言同时一噎,再看对方时便如同看一只死苍蝇,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徐夫人何等人物,如何看不出她们之间的不对盘?不过是徐大人身居高位,下头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随意站队岂不乱了纲纪?故而徐夫人才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意掺和表态罢了。
三人沉默着吃了半晌茶,徐夫人又笑着道:“如今天越发短了,又下了雪,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