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正懊恼不已。此外,也想略学些个拳脚在身上,好歹是个保障。若是回头姐姐有空,能否拨冗教导一二?”
卢娇这才放下心来,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这有什么?也值得你这样郑重的拜托?只有句话放在头里,练武一事实在辛苦的很,你如今年纪也有些过了,只好挑些粗浅的防身罢了。至于骑马,也急不得,一来镖局中没有适合初学者的小马驹或是温顺的母马,二来如今天气寒冷,行动不便,还是来年开春再说罢。”
胭脂本也没打算能一蹴而就,见她答应的爽快已经喜出望外,当即道了好几声谢,又要送她油胭脂。
这一次,卢娇就没再推辞,只拿着翻来覆去的瞧,又不时的低下头闻,十分欢喜的模样。
“姐姐坐,”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胭脂笑了一回,拉她坐下,又开了包袱里的小镜子,说:“这油胭脂乃是我从一本旧书里翻出来的古方儿,外头是没有的,用法自然也有些许诧异,来,我与你装扮。”
卢娇平时不施脂粉,到底心中向往,便顺势坐下,心里又期待又有点女儿家的小羞涩,口中只是喃喃道:“这样红艳艳的,岂不衬得我更黑了?”
说着,还很有点羡慕的瞄了眼胭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