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只是胭脂总觉得赵恒似乎有未尽之意,貌似事实真相并非他说的这样简单。
赵恒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简单交代了众位镖头的情况之后又三言两语勾画了镖局大体情况,“……也时常出去走镖,不过总会留下一两位镖头坐镇。还有养马的老唐和他的几个徒弟,厨房的张婶儿,护院大宝、苏武等等,以及他们的家眷,还有几个种种缘由暂时无处可去留下的,你去了慢慢也就认识了。”
胭脂边听边点头,将他说的话都暗自记在心中。
现下已经进了十月,北地傍晚的江面上寒气颇重,胭脂略站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她走后,赵恒又扭头瞧了两眼,还没转过来的,就见徐峰大咧咧晃了过来,大老远就先痛痛快快打了两个喷嚏。
“啊且!娘咧,大当家的,你这是也学着搽脂抹粉了?真是香的慌!”
赵恒一怔,抬起胳膊嗅了嗅,果然有股极其好闻的复杂香气,不过很淡,也就徐峰这狗鼻子能大老远闻出来了。
“少浑说,”赵恒笑骂一句,“江家妹子今日在鼓捣什么脂粉,才刚来问我镖局里的事情,想来说话时沾染上的。”
“竟这样厉害?”徐峰吃了一惊,也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