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事出突然,他们是从背后打晕我们的,看不见脸。”
段荀一拳重重砸向桌案,怒道:“反了天了!”又看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轿夫,只觉气不打一处来,挥手道:“行了,下去吧。”扭头又吩咐人去城里打听有没有什么线索。
师爷立在一旁捻着胡须,双眼微眯,等段荀把事情吩咐完了才开口道:“大人,这事感觉有些不对劲。”
“何以见得?”
“素来劫人,若非有仇,左右不过谋财害命。”师爷道:“可郭老六在远安城没有仇人,这些人劫了郭老六后一没有在现场留下什么东西,二来到现在也没见人放话要赎金、没见尸首血迹,这还不奇怪?”
段荀捻了捻手指,也觉出不对劲来。
不似寻仇,不为财不害命,这人绑郭老六还能为了什么?
“铸造坊近日可还有旁的单子?”沉吟片刻,段荀低声问。
师爷摇摇头,“都是几个月前订的,若是针对铸造坊,可绑郭老六也没有用啊。”
郭老六虽说是管着铸造坊,但单子出自刺史府,匠人们按照吩咐干活,就算郭老六失踪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影响到铸造坊的运作。
除此之外,还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