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了。”说着转脸看了看溯辞,“溯辞姑娘已经寻得解药。”
单青满面的忧色闻言褪去,问:“真的?!”
“这还有假!”魏狄道:“段荀的诡计铁定落空!”
溯辞喝完最后一口汤,敏锐地捕捉到了话中的关键,抬眸问:“单大人,营里在传什么流言?”
“说将军不好了,之前又把段荀得罪狠了,恐要报复兵马营。”单青解释道:“营里的弟兄都是熬过来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盼头,若再这么没了,心必散。何况还有新丁,再放任流传下去,我怕就要有人夜逃保命了。”
溯辞点点头,“这恐怕就是段荀塞进来的细作放的消息。”
魏狄和单青神色俱是一凛。
“攻破流言,没有比薛将军亲自出面更好的法子了。”溯辞捻了捻手指,下定决心,“我现在就给将军解毒。”
单青大喜,而魏狄则有些忧心道:“你现在虚弱,不如交给我吧。”
“这件事你做不了,只能我来。”溯辞起身走向薛铖的床榻,从怀中取出木匣,又吩咐魏狄和单青守好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等二人退出屋子,溯辞才慢慢开打木匣,看着静卧的同心蛊,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