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魏狄徐冉重新回到薛铖房内,溯辞紧握剑柄的手这才松开,问:“撤了?”
“吓跑了。”魏狄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他们肯定还想使偷袭的法子,早暗中准备好弓箭手了。箭头上全涂了麻药,祁振肯定以为我们下了毒,吓跑了!”末了又颇为遗憾道:“回头真该备点□□啥的专对付这种人,一劳永逸!”
溯辞的神色也松快了些许,抿唇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也痛快。”
徐冉更是略显兴奋地提议:“□□上黑市转一圈就有了,明儿我弄点来,布些陷阱之类的,防祁振再作乱。”
三人相视而笑。
又略说几句布防的事,徐冉魏狄告辞离开准备轮班守夜,溯辞留在屋内守着薛铖,同样不敢睡熟,只倚在床边浅眠。
屋外逐渐安静下来,除了巡夜守卫偶尔的脚步声,万籁俱寂。
这夜,除了祁振发觉□□上只是麻药而怒发冲冠、段荀心里憋气辗转难眠外,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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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溯辞留守兵马营,魏狄徐冉一大早出发前往远安城。
二人仍依计划拜访贺家,从商家三少爷的心病、三少奶奶的忧虑入手,说服贺老爷献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