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虽已结案,但那些兵器从何而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运进京城的查清了么?苍城私铸坊按书信来看可是经营多年了,但这么多年打造的兵器只有瑞王府里挖出来的那点?铸造兵器的矿石从何而来可有定论?”
三个问题问的季舒城哑口无言,然而细想之下只觉遍体生寒。
“这一案也就牵出了瑞王的几个心腹,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仅仅凭他们做不到这三件事。”季老太傅摇头道:“陛下真正想查的,是到底是谁在京城、在他的眼皮底下布了这么大一张网,并且把这张网彻底□□。”
“所以……您让我去找薛将军,是为了……”季舒城只觉喉咙发紧。
“这张网令陛下有所察觉,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北方战祸虽平,但驻军仍在,不敢轻易调动。京中右骁卫乃陛下心腹,但毕竟是禁军,人数不足,而左骁卫虽暂归荣达暂领,但实际却被李檀打着薛将军的名号管着。李檀这小子虽说心思不差,但终归是安定侯府的人。安定侯这人贯是见风使舵,靠不住,真出什么事,也不敢保证李檀能拎得清。”
“把这些都刨去,再放眼一看,能镇得住局势的也唯有薛铖了。”话到此处,季老太傅不免叹息,“他绝不能折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