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百人。但这些年来兵马营未有任何新兵入伍,反而是各地官府衙役人数倍增。”薛铖轻叩桌沿,目光锐利,“段大人,这是为何?”
果然这就要在本官头上动土了。
段荀内心冷笑,面上却露出无奈之色,痛心疾首道:“诚如大人所说,西南匪患猖獗,这些土匪完全不把官府放在眼里,视律法如无物,且个个悍勇。早先有曹都尉率兵马营四处剿匪,但收效甚微,还折损了不少弟兄。”
“大人,平心而论,剿匪一事重要,但平头百姓更看重的是安稳、是一家甚至一己的安稳。你想兵马营压不住匪寨,每每都伤亡惨重,百姓看在眼里,哪里还敢把自家儿郎往营里送呢!”
“况且,兵马营只有一个,可这匪寨可遍布西南,今日李家村遭了土匪洗劫,明日刘家屯被抢了粮食,这兵马营的弟兄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顾不过来啊,总不能让各地都眼巴巴地干等着吧。”
“下官也是出于情势所迫,这才增添了各地各府的衙役人数,也好应个急不是。”
这一番话若不细想可以说是圆的滴水不漏。是啊,兵马营不争气,难道还不许别人自强了?
然而薛铖早知道段荀打的主意,也不在这上头纠缠,直接道:“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