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意义不明地唔了一声。
既已得到想要的信息,季舒城不再多留,很快告辞离去。溯辞透过窗户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慢慢咬下一颗核桃仁。
但愿这位季大人能够摸出条大鱼。
这一整个下午,溯辞再没下过楼,楼底那些期待又探究的目光随着日头西沉逐渐散去。苦等一下午的季老太傅和薛敬最后也唉声叹气地各自回府,心里都在盘算同一件事:该回去好好提点提点家里那个没眼力见的小子了!
薛敬:再不上点心你小子就哭着打光棍吧!
季老太傅:再敢上点心你小子就哭着坐轮椅吧!
各自忙碌的薛铖与季舒城同时打了个喷嚏,狐疑地看了眼云高风清的天空。
***
等到暮色四合,薛铖结束了巡查,提着松子鱼快步往溯辞的小院赶,还没到门口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
叩门而入,抬眼便看见溯辞将手中的碟子放在石桌上,正笑盈盈地转身向他走来。
满头青丝梳成简单的发髻盘在脑后,露出细长的脖颈,她伸手将一缕垂落的发丝拢回耳后,皓腕凝雪,眉目如画,颊边残留着忙碌过后极浅的一抹红晕,眉心那一点红痕如点睛之笔,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