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给他的意思, “安置北魏使团一事,我必会慎之又慎,绝不会徒留把柄与人。”
薛敬十分欣慰地点点头, 又叹道:“京中虎狼环伺,为父帮不了你许多,只盼你能事事谨慎,切莫行差踏错。”
“孩儿知道。”薛铖再度应道,面色肃然。
这番谈话本该到此为止,谁料薛敬面色不过缓和一瞬,旋即又板起脸问:“今日下值后你去了哪里?”
薛铖一愣。
早知道薛敬从小到大从不过问他的行踪,除了必要的引导外,大小事宜皆由他自己拿主意。如今破天荒头一回问起他的行迹,又偏偏赶在这个尴尬的时候,令薛铖吃惊之余还莫名有些心虚。
想到溯辞那个意味不明的吻,薛铖含糊其辞:“没去哪儿,雨太大就在骁卫府附近吃了顿饭再回来的。”
“是么?”薛敬拉长尾音,慢慢道:“可我一刻钟前怎么见你个一个白子女子共撑一柄伞,往后头巷子里去了?”
薛铖面色陡变,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申辩!
见他这副模样,薛敬语重心长地叹道:“铖儿,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但东陵王府地位特殊,加上你常年征战在外,所以这些年我和你母亲从未提过给你议亲之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