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顺带捞个靠山,为什么有种媒人看相的感觉?!
这还不算什么,待入了正厅,溯辞顿生扭头就跑的欲望。
厅里不仅坐着季明博,还坐着季家大郎季明渊,还有各房女眷,满当当坐了一屋子,齐刷刷地看着溯辞。
溯辞强忍住想要扒门边的手,十分疑惑地问季老太傅:“这是……”
季老太傅投以她一个慈祥的微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家老三是个痴的,这么多年苦等着文娘。如今文娘故去,却留下了他们的血肉。这孩子不仅是三房唯一的骨血,更是季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子。得阖家重视理所当然,姑娘请勿见怪。”
除了季明渊的面色有些不太自然外,其余人纷纷点头。
溯辞将信将疑地入屋行礼入座,早已按捺不住的季明博急忙问道:“姑娘,敢问棠棠如今何处?”
“她居于丰州与并州边境的迷谷深涧之中。”溯辞重新将棠棠的情况细说一遍,看着季明博越来越激动的面色,心下不免有些感慨,遂道:“若想寻棠棠,你们可以去附近的村寨里打听一个叫阿清的少年,他常在附近采买生活所需之物,村子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他。”
“好好好。”季明博忙不迭点头,“多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