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换药之后便好了不少,伤口愈合速度很快,到如今已经结痂,连薛铖都十分惊奇。溯辞对此见怪不怪,只说自己这副身子从小天材地宝地养着,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反而忧愁起后背的伤疤。
薛铖与魏狄商量起汇合后的事宜,溯辞倚在桌边小口啜着姜茶,突然问道:“丰州城可有什么大户人家信卜卦算命的?”
“怎么了?”薛铖狐疑。
溯辞捧着茶碗道:“你不是想让我凭借这个在京城站住脚么,单单靠这一路的小打小闹恐怕入不了京城贵人的眼吧?既然要造势,何不造个大的?”
“我看你前几日老不情愿的样子,还以为你不想呢。”薛铖道。
“这不是吃人嘴软么。”溯辞又啜了口茶,只觉浑身上下舒坦极了,眯起眼道:“我总得努把力吧。”
薛铖笑道:“你愿意自然好。”
然而他对这种事却不大精通,倒是魏狄思索片刻,眼前一亮,一拍手道:“有!丰州城里还真有这么一家,逢年过节得把附近的寺庙道观拜个遍,迷信得不得了!”
溯辞顿时来了兴致,忙问:“哪一家?”
“丰州城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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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州城赵家,世代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