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触感令薛铖的动作时有停顿。这短短的数分钟可堪比一场硬仗,等他最终系紧布条、视线从她的肩头解脱,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
原本完好的衣衫早被撕得七零八碎,即使拢回肩上,也无法遮全肩背的肌肤。薛铖想了想,还是脱下外袍罩在溯辞身上。
拎着水囊回来的魏狄恰恰看见了这一幕,宽大的外袍罩下,雪似的肌肤一闪而逝。此刻薛铖背对着洞口,以魏狄的视角只能看见自家将军正揽着溯辞,而溯辞的脑袋搁在薛铖的肩窝,简直就是相拥的姿势。
魏狄拿着水囊停在了洞口处,默默看向洞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将军果真神速也。
可惜这么一个大活人进石洞薛铖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甚至没有回头,一边整理外袍的边角,一边开口问:“找到水了?”
“找到了!”魏狄的思绪从九霄云外回落,即刻上前将水囊递给薛铖。
薛铖只手拔开木塞,伸手轻拍溯辞的脑袋,温声道:“来喝点水。”
怀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无,只有均匀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肩窝。薛铖皱了皱眉,伸手慢慢将溯辞侧过身,只见她面色煞白双眸紧闭,已然昏睡过去。
薛铖心下一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