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对手白睢,应对战况却沉着稳当,年轻的猛兽面对年迈的孤狼,一点都不着急。他精心栽培的猛将在前厮杀,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还有闲心剥橘子给媳妇儿吃。
“啊——张嘴。”
苗小柔:“不吃,饱了。”
“再吃一瓣,我都剥好了。”
苗小柔只好咬住,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脚尖:“还不去么,人蒋贵人都等烦了。”
这几天他日日被赶去倚栏轩跟蒋氏睡觉,他给睡得惶恐不安,心悸难眠,今日说什么都不肯再去了。
将手上的橘子搁下,白睢挑了挑浓眉,咧嘴笑道:“其实,你并没有考虑周全,大彪。”
“嗯?”
“你想,要保留你写的三个字不是没有法子。当年那个册子我虽没有细看,但还是琢磨出来丁点儿有用的。总之,你写在胸口绝对不是万全之策。”
苗小柔也没多想,随口就问了句:“那写在哪里?”
白睢站起来,把累赘的外袍脱下,一连脱下几层,脱到只留了里衣。而后走到她的妆台前取了胭脂盒过来,郑重其事地放在她手里。
再然后,把裤带一抽。
光滑的裤子整个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