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喘起来,嘴里念叨着羞人的话。
“原想……原想马革裹尸,死得荣光万丈……而今,只想死在你身上。”
呸,没出息的东西!
她脸上烧得慌,将这混账推开:“滚开,满脑子的脏东西。你还是马革裹尸吧,喏,前线总无捷报传来,你不亲自去指挥,还想着、想着这些玩意儿。”
说到战况,白睢稍稍清醒了脑子,扯开汗渍渍的衣襟大喘口气:“你慌什么,因一时胜负便影响心情,我这做皇帝的整日焦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想睡媳妇儿。”
苗小柔:“……”
“再说了,我若亲自去指挥,那真金何时才冒得出头?凡事亲力亲为,那不是能人,那是蠢人。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或有了养子,你切不可日日替之操心,须得放手他才能成长,知道么。”
咦?她的家长地位何时翻转了,轮到白三岁来说教。
可他说的的确有十二分的道理。金凤银凤那俩丫头叫她养得拈轻怕重,性情虽好,却无担当,没主意。
白睢嫌热,扒了自己衣裳扔下床去,又一次欺身上来:“不说这个了,我还没听你叫‘夫君’,你亲糊涂了,我可没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