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贵人,那蒋贵人又是个听话温柔的,不像王氏贼心眼儿多,你就留下呗。”
白睢还能不知道她?
遂使了个眼色,等屋里的下人全都乖乖滚出去,他便狗腿得更彻底了:“不敢不敢,我可一脚都没踏进去她俩房里过。再弄个蒋贵人来,不过是想让那王贵人有空就去跟她斗,省得坏心眼儿都用在我的心肝媳妇儿上,岂不坏事。”
嘁!
“你起开,还心肝呢,恶不恶心。”
“不恶心,何止心肝,应当说是我的命才是。”
“……”
苗小柔晓得他嘴巴能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无奈就是吃他这套,被他抱住嘬了个额头,那气就散了个差不多。幸得她遇到的是个好男人,若要遇到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她这般轻信身边人,往后只怕吃苦不断。
白睢暗喜自个儿捡到个宝,可真是好哄。
揪着他的耳朵:“你以后要是再敢随随便便纳别的女人,你的话我可就不爱信了。说好的承诺,你骗谁呢。”
他则偏着脑袋:“是是是,再也不敢了。谁让我娶了个醋坛子回家,哎吆喂,这才刚试着做我媳妇儿,就弄得满屋子醋味儿。以后要是当真乖乖把正妻的位置摆正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