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手下没了人么,周昙?没听说过。来请本宫回宫,却派了这么个小人物,实乃大不敬。我问你,既然是迎本宫回宫,本宫的仪仗可有备下?”
周昙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没耐心跟她磨蹭,进根本不答她的质问:“来人,皇后娘娘癔症又犯,还不将娘娘送回车内。娘娘若是着了风寒,我拿你们试问!”
“放肆!”
苗小柔横眉怒喝,欲上前来的那两大汉竟被她一姐女子震慑在了原地。
周昙一愣,呵呵笑了:“娘娘好大的气性。何必跟自个儿过不去,站在外头淋雨呢。咱们不过是些三大五粗的汉子,您千金之躯,掉根儿头发丝丞相都得拿我等问罪。”
苗小柔把头偏开,不屑看他。
正恨自己空有匕首却捅不死此人,却倏地听得隐约有马蹄声传来。众人诧异大惊,皆暂停了对峙,循身侧目,不过少顷,便见一戴着斗笠的干瘦男子,领着身后百来玄衣铁甲的兵士疾驰而来。
周昙手下将将经过一场恶战,仅剩了不足百人,见突有一对人马飞驰而来,立即又拔了刀剑,将苗小柔死死围住。
那一身青衫的干瘦男子,在五丈开外勒停了马。他未着铠甲,瞧着不像武将,又淋雨前来,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