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睢还以为她摔了,慌忙下马来关心,谁知道被她抓起一把草糊脸上。
“送你春天的味道,香不香?”
“苗大彪!”
“香不香,嗯?”
“你在借机报复我,凶你几句怎么了,你要是摔下来,我……”
苗小柔是来散心的,不是被他训的,扯下脸上的面纱打断他:“你就得给你奶奶披麻戴孝了,哈哈哈……”
“你再敢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爷爷缝了你的嘴!”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在地上滚得一身草。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疯玩得没个样子。一时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四五岁,两个人整日都在斗嘴,动手动脚,不是你揪我就是我踹你。
只是他们毕竟已不再是小少年与小丫头,白三岁真要和她较真的话,能一只手把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喊爷爷都不顶用。于是,这便成了小奶猫在大老虎头上撒野,苗小柔将他按在地上,往他头上一朵一朵别野花,他是一动都不动,笑嘻嘻地任由她把自己打扮成个戴花姑娘。
“真好看,我要是个男人,就把你娶了。”
白睢:“殊途同归,你是个姑娘,所以我把你娶了。”
苗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