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个话本而已,值得纠结吗?
陈豹:“属下猜……她可能有隐疾?”
陈虎:“也可能……觉得家世不对等,嫁过去找罪受。比如她知道未来婆婆会虐待儿媳。”
陈豹:“还有可能……她其实是那位公子父亲的私生子,但是她不能说!”
陈虎:“呸,你这太恶俗了。”
陈豹:“怎么不可能?还可能是同母异父呢。”
陈虎:“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假如是怕名声不好,那悄悄说了不就完事儿了么,何必这么吊着。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小时候算过命,说她克夫,她就谁也不想害。”
陈豹:“那你这个也不用瞒着呗。”
问题没给他解决,两兄弟倒是先吵起来了,吵得白睢脑仁儿疼。他只得摆手喊停,关照了陈虎的伤情几句就撤了。
那什么隐疾、家世、克夫……似乎能明白一点点。
细细回想起来,大彪早就做完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会操心他的一切事情,会喜他所喜忧他所忧,不经意时候的笑明明带着小女儿的娇羞,他这个不长眼的平日里怎么没反应过来。
对,她以前根本没这么温柔,彪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