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没起来,倒是有一人倒下了,一动不动,死了。
“走。”
白睢话音刚落,将将牵住她的手,便从外扑杀进来数个黑衣蒙面人。只是这几个皆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被他随意刺了几剑竟死了一地,仅留一活口被他击晕。
护卫军听得动静,这才赶来护驾。待点起火把走出帐子一看,在外值夜的几个护卫全部悄无声息被暗器放倒了。
目睹此情此景,苗小柔忽而想起那一个被刺杀的夜晚,也是这样凶险,能够活命全靠白睢的果决和身手,不禁吓得抓紧了他的袖子,胆小的心性一时没能藏住。
已经没事了,有他在有什么好怕的。
白睢暗暗握住她的手,面色阴晦,吩咐下去:“尸体打扫了,这个活的带下去交给毛总管严加审问,明早朕要知道结果。”
话毕将仅着中衣冷的打颤的她打横抱起,回到帐内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苗小柔天生胆小,不住发抖,额头的碎发已叫冷汗打湿,他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将这奶奶辈儿的丫头捞起来抱在怀里。
“害怕?”
“……嗯。”苗小柔嘴唇都在微微抖动着,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上次遇袭也吓得腿软站不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