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彪爹娘都没了,自己娶了她,定要待她再好一些。
苗小柔却甩开他,拍了拍他的咸猪蹄子,一点都没省力气:“谁是你岳母了,都下了戏台子了,还在唱——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可不同意。早说了我要自梳,更有你这个皇帝靠山在,哪怕没儿没女没丈夫,还愁谁给我养老送终不成。这世上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丈夫儿子都没这些俗气的阿堵物靠谱。再说了,宫外头可比你这宫里头自由快活多了。”
白睢:“……”
鱼儿怎么突然机灵了,不咬勾了呢。他哑了一哑,答道:“行行行,你爱怎么样便怎样。先把盖头盖起来呗,叫你娘看看,你今儿嫁人了。”
苗小柔不听他言,径直来到衣橱前,打开柜子将盖头叠好放进去,瘪了瘪嘴:“又不是真嫁人,盖什么盖。”
行吧,想来除非你嫁给林恒,你才愿意盖上这盖头吧。白睢暗暗不爽,倒也没多求什么,又嘟囔了句:“好热。”
他现在背上都湿透了,真想脱|光了凉快凉快。不止热的问题,他觉得现在心情并不能平静,想现在就出门踢场蹴鞠发泄一下浑身精力。
苗小柔也是热,微微扯开领子,抱怨:“你去让他们把火烧小一点呀,这怕不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