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允许他这么撒野,恼了几分,突然发了问:“你不跟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吗?”
白睢一愣,顿了手,按按自己平复不下去的眉心。
是是是,比起儿女私情,慎刑司的事的确更重要些。于是他撒了手,没好气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添油加醋说她疯起来蠢得跟头猪似的。
苗小柔倒不在意自己蠢猪不蠢猪,跟白三岁这个天天蠢猪的人比起来,她这么个明白人偶尔蠢一下也无伤大雅。听罢了他说,反倒眼睛一亮,第一个问题竟然是:“那我以后是不是得每天装疯卖傻了?”
这……
“从逻辑上来说,是的。”
在宫里规行矩步,好生乏闷,偶尔扮演个疯子应该算得上一种来之不易的消遣。苗小柔把小脑瓜子一偏,嘿嘿笑:“我觉得挑战虽然有,但是还挺期待的。”
“……”
白睢挑眉抽嘴角,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等一下,为什么话题被她扯开了?
“苗大彪,我问你!”
“嗯?”白三岁突然激动作甚?
“咳咳……你疯疯癫癫叫过林恒的名字,到现在还念着他是不是?”
“没啊。”一提林恒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