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开解开解,这事儿不就早日圆满了么。”
她继续绣着红梅:“谁跟他两情相悦了。”
嘴上否认,苗小柔心里却自认毛崇之说得对。她是发觉自己对白睢的情感走偏了路,哪还是什么哥们儿,若还是哥们儿,她就不至于吃郭昭仪的醋。若还是哥们儿,听了白睢的兄弟言论,她就该松口气,而不是躲进水里哭。
几天下来,她也是坦然了,没再心慌得针都拿不稳。
“说句不该说的,奴才活了半辈子,哪怕不想揣测主子们的心思,可年纪阅历摆在那里,瞅几眼便没有不懂的。姑娘您还别生气,您啊,千真万确就是喜欢咱陛下。”
苗小柔将针扎在绣面上,恼得一把将绣活扔桌上,蹙起的眉头间带着薄薄的愠怒:“那又如何?我就合该不要脸皮贴上去么。”
苗姑娘突然的怒火让毛崇之一愣,万万没想到这月老还当出了问题:“……”
“他想要的,并不就是适合他的。毛总管,有些事捅破了反而更糟糕,那何必捅破呢。”
毛崇之还想说点什么,方才张开嘴,苗小柔又将他打断:“我虽低微,却也是有尊严的,不是替代安神汤的药。”
毛崇之要说的话最终也没说出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