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句话?”
“当初家里想给你我定亲,你是怎么说的?”
白睢挑了挑眉毛,张口便答:“咱俩不是说好的么,太熟了下不去嘴,哥们儿可以继续做,做夫妻没得商量。若要我娶你,除非你跪下磕头叫爷爷——反正,咱俩当时都是反对的。”
可是他昨天下嘴了,还吃得很有些忘形。
她侧开脸,觉得胸口闷闷的:“原来你还记得啊。”
“那自然记得!”
白睢说罢,心脏忽而颤了颤,惊觉自己昨天醉酒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暴露了自己近日以来的龌蹉心思。
他自觉那些噩梦是肮脏的,只把自己看作流氓,长久以来调整心态,生怕这心病再严重下去。大彪是他素来敬重的女子,打小服她,早已视作半个姐姐,那是他的亲人,不是他可以随意亵渎的女子。
当下便有些怕,怕昨晚被她发现了这些难以启齿的肮脏。
于是不等她说话,又把胸口拍得砰砰闷响,斩钉截铁保证道:“你放心,小爷说到做到,咱俩是一辈子的好哥们儿,此事绝无变数!”
她闭了闭眼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