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你是唯一的亲人啊,爷在谁面前都可以绷着,在你面前绷不了……你要是怕我给你惹麻烦,以后我每年只来看你一次总可以吧……”
某人先哭为敬,苗小柔那心软成了豆腐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戳得全是孔。
遂走过去,抱抱他:“行了,哭什么哭,又不是不要你了。一个大老爷们满脸泪花儿丢人现眼,我又不是你娘。”
白三岁把脸埋在她脖子上,又弄湿了她的衣裳:“你是我奶奶。”
“好好好,乖孙,听奶奶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
“爷就要哭。”
“行行行,先哭,先哭,明年我们争取长到四岁。”
白睢抱着她,觉得安心,这辈子大概都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他可以在郭老贼面前曲意逢迎,在百官面前扮演角色,在自己人面前冷静布阵,却唯独在她面前只想做真实的自己。
这种舒服的状态,好比脱光了衣服站在院子里张开双臂享受日月精华清风拂面,而苗小柔就是那个院子。
当然,他也有责任守护自己的院子。
哭够了,擦干眼泪,两个人又坐在一处说话。你一句我一句,最后说定,白睢会让自己人在恒阳城里添置个院子,让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