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啧,你要嫁了,我咋心里不是滋味儿,跟自家白菜被拱了似的。”
他笑眯眼睛,拿起只鸡腿啃了一大口,顺手揪下鸡屁股丢进苗小柔碗里,幸灾乐祸地看她皱眉。
不过眼下苗小柔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挑出鸡屁股丢到饭桌上去。她笑了笑,夹了颗花生米吃,想起昨日林恒上门来说定了亲事,又笑了笑。
原以为就一点点顺眼,哪知是越看越顺眼。
林恒长得白净,一身书生气,彬彬有礼的,她眼里白睢是坨烂泥,林恒却是一汪清泉,是她见过的最舒服的男子。
老爹退而求其次,也不嚷着一定要她嫁进白府了,对林恒这个未来女婿还算满意,还私下里说林恒读书上进,将来定能高中。林小子是读书人,孝顺,将来必干不出白眼狼的事儿。
遂给了林恒一些银子,让他租个房子先住下,再去买块地葬了母亲。
她娘高兴得能多吃半碗饭,金凤银凤无所谓了,反正只要大姐不嫁远了怎样都好说。
倒是隔壁的白老爷借酒浇愁,据说昨晚上在自家院子里发酒疯,骂白睢脑子进了淤泥把到手的媳妇儿送人,愣是嚎到半夜。
她乐得今儿一大早就醒了,早早去自家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