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爷我今儿白天还去专门儿帮你打听过。”
“倒是说啊。”
“跪下叫声爷爷先。”
“看到那堆西瓜皮了吗,下次我放钉板。”
——
大夏,皇宫。
两名官员忧心忡忡地走下议事殿的台阶,他们埋着头,小声嘀咕着——
“又要加收赋税,天下百姓……唉……”
“小声些,不要脑袋了么。”
“广平王看样子要按捺不住了,泉州附近的驻军得抓紧操练,可这军粮又……再这样下去,起义之火一燃,必将四方响应,大夏危矣。”
“嘘……”
“从白氏手中窃国本已不仁不义,如今却又连年行暴政。李大人,我今天不惧与你言论这些,若长此以往,大夏王朝极可能传不到太子手中便要……你身为言官,当多多劝说陛下啊。”
“哎呀,陛下哪里肯听啊。满门心思都想着把前朝那条漏网小鱼翻出来,你我……唉,说什么都不顶用的。”
十七年前,这天下还是白氏的天下。
白氏最后几位君王虽不是开疆拓土的帝王,倒也算得上守成之君,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可皇室却仿佛被下了诅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