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声,顾敬远捏捏江月儿的手,道:“不瞒刘顺叔,是有人要杀我。你赶紧走,趁那些人还没回来。”
刘顺大吃一惊:“此言当真?你怎么惹了这样的麻烦?”
顾敬远苦笑:“此事一时难以尽述,总之,这麻烦不是我主动惹来的。刘顺叔还是快走吧。”
刘顺面色变幻:“罢了,我信你,你们跟我来。”
两个孩子一看便是麻烦缠身,若是旁人,他撂手便撂了,可偏偏是救过他一命的江月儿。他刘顺一向有恩报恩,岂可因为麻烦就丢手不管?
江月儿还待说话,被顾敬远按住肩膀:他刚刚看那列队伍就觉得不寻常,虽然没有全套仪仗,但若他没看错,那驾马车木头是黑酸枝,车厢拿上好黄铜包了角,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不敢用这样的车厢。看刘顺听他说了这样的话,面上只有愕然愤怒,却不见害怕,心里有了数。
听刘顺道:“我带你去见我那贵人,同他讲句情,请他务必护你们一护。”说着,赶着骡车将江月儿两个带到那列车队最大的马车跟前。
刘顺凑近低声说了两句话,那马车窗帘启开一道缝,车中那人坐姿如松,江月儿顿时一怔。
坐在马车里的人很敏锐:“小丫头,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