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明明月妹几次都快要好了,却马上又重下去,哪有这么怪的事?
江栋疲惫道:“我如何不知?可家里家外守得这么紧,我跟她娘日夜不离,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里能做手脚。”
顾敬远道:“那明日阿叔等我们走后,你再查查是哪里不对。”
江栋正要反驳,不知想起什么,点点头:“那你们明日小心些。”
现在已是戌时,城门已关,杜氏再着急,也只能等着明天早上城门开后再去求符治病。
江栋也怕妻子急出个好歹,道:“你放宽心。我们月丫儿从小到大都是遇难呈祥,吉星高照,没道理一点小病闯不过去。你先好好休息一晚,我在这里守着,说不定明天一早,她烧就褪了?”
杜氏如何放心休息得了?
她拒绝了江栋,亲自守到女儿床前又是一夜。
第二天天不亮,等到顾夫人一到,杜氏就张罗着让丈夫把女儿抱到马车中,一家三口去了城外。
他们刚出门,消息没过多久,到了梁王的案头。
梁王这几日正指挥着下面的人跟朝堂上其他人相斗,早将顾敬远这些年的经历翻了个底朝天。
弄了半天,顾家这个原该消失的儿子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