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
医生抱着孩子,先给她看了一眼,是个男孩,浑身湿淋淋的,又小又瘦,像一只幼年发育不良的猴子。然后医生把孩子递给了护士,开始给她做缝合。
徐杺闭上眼睛,觉得整个胸腔都空了,这时候才终于可以正常呼吸。
之后她就昏昏睡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外头等了一晚上的男人们个个欢呼雀跃差点把人家医院的房顶给拆了下来。
徐杺醒来的时候是后半夜。
她嗓子干涸,难受极了。手微微一动,趴在床头的男人抬起头来。不过一晚得时间,他就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胡渣冒了出来,双眼里有熬夜和情绪激动留下的红血丝。
四目相对,徐杺看见他像是下意识一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待她虚弱一笑,他的太阳穴才轻轻一跳,他伸手按了床头的护士铃。
“儿子呢?”她哑着声音问。
可男人这时候只看着她,听到她醒来后第一个问题,也没有好脸色回答,用比她还低还哑的声音说:“儿子什么儿子?”
徐杺勾了勾他的手指头。
韩朔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一些。
半晌,在医生们还没进来前,他俯身把她按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