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煊将吸管从她牙齿中扯出来,期待她的反应。
安步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恶。
失去生簿后,她应该无法再将食物转化为生气,但神奇的是,果汁下肚后,虽然大部分都被死气消融,却有一小部分成功转化为生气,缓缓融入腹部。
“没关系。”简宁煊抱了抱她,“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会按照步步以前的生活习惯,重新教她怎么生活。他能感觉到,步步的心,还没有死。
晚上,简宁煊打开笔记本,播放瑜伽教程。
“这是你每天的固定节目,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动作开始。”简宁煊跟着教程,给安步做基础动作示范。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柔韧性。
做到第三个动作双手触地前屈式时,那两条长腿成为了难以逾越的障碍。
安步:“……”
尝试几次都失败后,简宁煊直起腰,沉着道:“领会精神就好,我们继续第四个动作。”
安步蹲在一旁,默默看他表演。
如果说第四个动作骑马式,他勉强还能驾驭的话,那么做到第五个动作时,他终于确信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学会瑜伽了。第五个动作山岳式,弯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