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怕死地吼回去:“对,你最不讲理,独断专行,喜怒无常!”
“好,很好!”霍斯年攥着她下巴的手不断收紧,冷厉的目光中更是像淬了毒一般,“叶秋,我倒是想问问你,今天干嘛去了?跟上司老板,回家,你心中也太没分寸了些!”
“你根本就不知道……”沈怡然的眼圈儿泛红,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咬着下唇声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你怎么和办公室里那些伤害的人一样……”
“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又是怎么样?”霍斯年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因困住沈怡然的动作幅度较大,他身上平整的西装已经有了褶皱。
生活中的霍斯年,明明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沈怡然依然紧咬着唇,泛红的眼睛死死地盯向别处,就是不回答。
她这个人呢,越是在亲近人的面前,就越是不屑于解释。这种性格用一个字解释更为妥当:倔。
霍斯年本来就心烦意乱,现在看到她哭,一颗心更是像被扯了八块一样,左右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现在却丝毫难以控制情绪;明明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看到沈怡然哭却把一肚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