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歧在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知道了一些往事,一颗心又酸又涩,更不能原谅自己。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能扛过来啊。
想了想,鲍美丽点头,“行吧。”
出发回去那天正好是周六,姚木青原本也想跟着回去的,被鲍美丽拦住了,她说:“你那个大学再野鸡那也是个大学啊,能不能有点身为大学生的自觉,三天两头递请假条,你们辅导员可能想要打死你了。”
来回一趟再快也要两天,姚木青想了想,只得作罢。
“青青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曼丽的。”姚歧在边儿上说。
“好。”姚木青心想,她就没担心过鲍美丽女士,委屈的了谁,都委屈不了她自己啊。
从清明节后,鲍美丽的情绪持续性低落,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让她有些担心。
帮他们东西搬上车,道了声路上小心后,姚木青站在马路边儿,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视野中。
脚步一转,她去了超市。
她去的时候,温雅正在做卫生,平时温温柔柔一个人,站在叠高的凳子上,袖子高挽,拿着一块抹布在擦玻璃。温筠扶着她摇摇晃晃的椅子,差点没把姚木青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