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原本还不觉得怎么样,这么一琢磨,姚木青顿时觉得他们家好惨。
惨到老祖宗的棺材板估计哪天就要压不住了。
自从鲍美丽带着鲍熊离开家乡后,这俩不肖子孙就没再回去给鲍家老祖宗们烧过香祭过祖。
清明节那天,姚木青起了个大早,把前晚准备好的水果和各种肉类,在案板上整整齐齐摆了一排。
然后从抽屉柜里拿出一大包香烛纸钱,点上香烛和纸钱,蹲在地上念念有词。
鲍美丽是被烟熏出来的,姚木青起身把她拉过来,“你也烧点。”
“干嘛啊?”鲍美丽打着哈欠,“往年都不搞这些。”
“从今年开始搞,”姚木青说,“我觉得鲍家老祖们肯定是对我们有意见了,一个个在清明中元都忽略他们。”
然后有了小情绪。
然后使劲儿搞自己后代。
纸钱买的挺多,鲍美丽烧了两叠就想撂担子不干了,被姚木青压着又烧了几沓。
“虔诚点行不行,”见她哈欠不断,姚木青说,“态度端正起来。”
“端正着呢,”鲍美丽伸手想去够贡品,手背被姚木青拍了一巴掌,“摸摸怎么了,我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