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发出一股难闻的馊味,几滴油漏了出来。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啧,”闭着眼躺在地上的鲍美丽动了动,从冰冷的水泥地上坐起,懒洋洋地活动肩膀,完全没有被人掳的自觉,就跟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自然熟稔,“怎么就你一个,另外两个呢?”
刘文强呵呵笑了两声,双眼宛若淬了毒的蛇目,紧紧盯着她,“其他两个啊……在下面呢,你想去见他们吗?”
鲍美丽挑眉:“你们闹掰了?”
刘文强起身,越过她,走到她身后,从一个木质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垂不朽的,何况区区友情,”刘文强握匕首在她脑袋上拍了拍,“你说呢?”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鲍美丽没回他那句话,问到自己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我家那破房子跟别人的比起来也算不得多大,如果是为了拆迁款,就那点地方,能补偿的了多少呢,虽然那时正巧碰上我爸妈生病没钱医治,或许游说起来省心省力,可那时也不止我们一家困难,可为什么你们就死死盯上了我们鲍家?”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刘文强漫不经心地说,“看不顺眼而已啊。”
“……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