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她的脸色,却没有从上面看出任何情绪,有些失落道:“我怎么可能离开,你知道我不可能离开这里。”
鲍美丽冷淡接口:“我不知道。”
“嗯。你不知道。”姚歧笑了笑,“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离开这里,死也不会离开。”
“曼丽,你愿意信我吗?”他说。
两人对视。
鲍美丽突然问道:“你不教书了?”
姚歧笑了笑:“提前退休了。”
鲍美丽冷嗤:“你爸妈允许?”
姚歧:“早在二十年前,我就不再是他们那个听话的儿子了。”
鲍美丽愣了愣,随即笑道:“姚教授说笑了,我记得你的母亲可是在我面前夸过你从小就是同辈里最听话的孩子呢。”
提起姚母,两人之间默了几秒。
“曼丽,”姚歧打破沉默,直视她的双眼,“我说这些话没有其他意思,也不是想要博取同情,展示所谓深情。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些年,我没有过别人,只有你,从来就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对你好,想对青青好。”
姚歧笑得很纯碎:“当年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把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以为只要我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