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像被暴力分子光顾过,元总家的小公子缩在角落里,周身蕴绕着一股萧瑟的气息,白色的风衣上印着无数个黑脚印。
这、这是多么明显的家暴现场啊。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他避开一地的枕头床单,问坐在光秃秃的病床上,神色淡然的女生。
“无比的好,”姚木青点头,看着他,“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缩在角落里的许袂连忙转过头,双目凝聚着“你懂我懂不让她懂”的光芒,对准医生的后背心,咻咻咻发射。
医生不自然地移开和她对视的目光,往前两步,伸手按压她的脑袋一侧,“这里还痛吗?”
姚木青皱了皱,没说话。
紧接着,他又按压了几个部位,依次询问她的感觉。
姚木青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明明自己感觉好多了,怎么到他手里就哪哪儿都不对了。
“脑袋不比其他部位,大意不得。”医生似看懂了她的意思,笑着说,“我这儿曾经有位病人,年少轻狂,和人打架的时候,也是被人用棒球棍打到脑袋,可他不听劝不当回事儿,不赖烦待在医院治疗,后来在某天晚上就一睡不醒了。”
他不是耸人听闻,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