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姚木青愣了下,抬头。
许袂站在不远处,口罩没遮住的脸颊泛红,大步向她走来。
在看到姚木青那一刻,在许袂眼中,其他人直接成了大写的甲乙丙丁,人形马赛克。
十几米的距离,许袂都嫌两人相隔太远,走路太慢,他一鼓作气小跑过去张开双臂把姚木青圈进怀里。
因为惯性,姚木青向后连退两步才稳住身体。
“我头疼。”许袂昏沉沉的脑袋埋在她脖颈,像归巢的稚鸟,这时才彻底放松下来,由着性子任性。
姚木青往他后背拍两下算作安慰,其实想像往年一样拍头的,奈何这小子这两年不声不响蹿了好长一截,涨势特别喜人,她已经不太容易够到头了。
“你找个地儿坐下,”姚木青试着推他,“我去问问附近有没有药店。”
许袂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跟条赖皮狗似的,“你别去,我们直接回家吧,家里有药。”
“敢问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姚木青揪着他领子四处找空位,“只有小崽子才有任性的权利。”
年龄是硬伤,别人谈钱伤感情,搁他这儿是谈年龄伤感情,巨伤。
伤得体无完肤。